第一百四十四章 学士院悬浮宫台
于轼等人来到会场,会场的人要比预赛的时候多得多。
武台的东南角是学士院的代表队伍,于轼队和天钰队以及学士院同代弟子中实力最为巅峰的天阶队。
而东南方还有三支队伍,算得上也是学士院的代表队伍,这支队伍的学院名为翰林院。
翰林院与学士院本是一所学院,原名为翰林学士院,但由于现翰林院院长与学士院院长术林在政治上起了矛盾则就被分离开了。
再看东北方来者是道宗院,于轼对此有所耳闻,因为道试那天前面的那人好像就是返回前去了道宗院,但至于其中到底有何奥秘那就不得而知了。
西南方来的是一群女子,个个浓妆淡抹,艳丽多彩,竟没有一名男子,就连带队的老师也是一名女子,这所院校乃就是著名的女子院校,胭脂院。
西北方到来的对手每人都持着一把利器,各种各样的武器还从不重复,这让于轼颇有兴趣,对。
音乐会的最后时刻,我们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尾曲。武台颜色由红色依次变到紫色,突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不,那是骏马在无垠的草野上忘情地驰聘;那是呼呼狂刮,充满力量的风;优美动人的宫廷曲奏响,是那样的完美,不可容有任何挑剔,有幸得观的百姓不由得用神曲的名称来称赞于此……
于轼:“我来找吴叔,你们知道他在哪吗”他走到衙门门口的一个衙役面前。
狱卒愣了一下:“吴叔?我们这可不止一个姓吴的啊,最近来的新兵蛋子也有姓吴的呢。”
于轼解释道:“哦,他叫吴琼,应该是队长之类的职务。”
狱卒头仰起来看着天:“吴琼?吴琼……吴……琼……不认得啊,我在这儿没接触过这个人。”
于轼也愣了半天:“怎……怎么会?会不会是另一个班子的人,你不认识?”
狱卒挠了挠后脑勺:“这可能性还真不大。”狱卒又拉住了身旁的人:“诶,你知道我们这儿有叫吴琼的中年人吗?”
被拉住的狱卒思考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吴这个姓不是很吉利,有些人招兵时会有意规避的,所以这么多年姓吴的狱卒用手就能掰扯得过来,不可能不认得。”
于轼慌了神:“那有没有可能是调到上面去或者告老还乡了?毕竟我离开了几年”
狱卒想都不想就否认了这个猜想:“我来这都十几年了,真的不认识你要找的吴叔。”
于轼抱拳:“多谢了”
狱卒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
于轼脑子里混乱起来,狱卒中并没有吴叔,又或者说他认识的从来不是他以为的吴叔,他感觉他印象中的吴叔变得陌生起来。
吴叔是将于轼与思瑶养大的人,是曾经收留过他的人,于轼被关押也是吴叔动用自己在监狱里的人脉一次次把他捞出来,长大后吴叔也一直关照着他,监狱里有什么肥差都会包办给金世邦去做,可以说吴叔是于轼灰暗的生命里除了金世帮的第二缕阳光。
然而现在的现实变得支离破碎,吴叔压根不存在,那他坐过的牢,吃过的吴叔赠予的食物难道都是假的吗?不!绝对不可能!
孙冗渊,思瑶,巷街道的伙伴都可以证明吴叔的存在,但现在吴叔呢?
孙冗渊坐在竹床的一旁,竹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于轼。
自那次大战后于轼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孙冗渊将他衣服换下,洗尽了他身上的血色痕迹。
他二人的那一斩一剑已然用尽了自身上下所有的力量,而这力量足以将这整个世界毁灭。尽管如此,他们虽承受了这一毁天灭地的伤害但却不会导致死亡,顶多力竭昏迷罢了。
只要神识内力恢复到了一定程度便会再次醒来。
这个世界本没有神,神不过是幻想和史料记载中才有的罢了,但他二人却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神。
孙冗渊手中的启,乃七剑合一,天地所化,于轼手中的星龙,虽是人合,却乃天外所化,而身处天地间的孙冗渊自然要比于轼快上很多。
孙冗渊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呆呆地看着于轼,时不时瞄上几眼挂在墙壁上的启与星龙,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启上出现的一条裂缝。他心里明白这场决斗是他输了,输的很彻底,很干净,果然他于哥还他于哥,这方便简直一点没变。
孙冗渊透过竹窗望向天空,喃喃道:“池鱼,你在哪?你还活在吗?”
“咳!咳!”于轼躺在竹床上连咳了几声,渐渐睁开双眼,欲想坐起,身子竟已撑起一半,却又因无力倒了下去,还好孙冗渊在他身后扶了一把,这才坐了起来。
“怎么?没死吧?”孙冗渊扶着他轻轻笑道,语气很淡,却很亲切。?
“哈哈……咳,咳……没死呢。叶赢修人呢?”于轼虚弱地问着。
“我把他送回皇宫了,帮他改了容貌,没人发现异样,但……于轼你这无非不是一场放虎归山的戏码。”孙冗渊眉头微索。
于轼用力地咽了口气,又大喘几声,显然身体还没有恢复,“不,我那是不仅仅只封印了他的神识,我还封印了他除做皇帝之外的记忆,除非他杀了他自己,否则这世间再无叶赢修。”
“这样啊,但……”孙冗渊欲言又止,陷入沉思。
“他不过是想改变人们地狱般的生活罢了,你我都在走歪路,为何不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大唐的百姓在他的统治下生活的不好吗?即使是我们,不是也有落脚地吗?”于轼说话一急,又连咳了几声。
“不谈这个了,我们今晚去哪吃饭?我请客,就算成神了,两天不吃不喝想必你也饿了。”
“嗯。”于轼笑了笑点点头,顿时脸色大变,“什么?两天?我昏了两天?”见孙冗渊有些迷茫和迟疑地点了点头,急促地开口道:“现在是几时?”于轼,于轼,你还生着气呢?”元中易走到于轼身边道。
“没有。”于轼没有看向元中易,低着头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明显不对,与平常无精打采的元中易简直没有两样,甚至比他还要没些精神,就像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好了,好了。”元中易递上一壶酒。
于轼头一转,眼睛一亮,若不是这壶酒,他可不会去理财元中易,至少现在不会,反思他自己以前从不会这么想表现自己,但他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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