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代价
而受到双翼天使和罗马正教所有高层注意的当麻此刻正开着一架内部设备无比先进的战斗机，脸上笑眯眯的望着被好几条婴儿手臂粗的锁链锁住了全身的金发少年约翰。只不过当麻的笑容仅仅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眼底的深处却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我说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沉默了半响之后，当麻将目的地设定为了学园都市后便启动了战斗机的自动驾驶，转身用冰冷的笑容面对着身后被五花大绑的金发少年约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微微张了张嘴，金发少年约翰神情肃穆的望着当麻。他真的十分的不解，为什么这一次无法预知到与眼前这名刺猬头少年有关的未来片段。明明与上一次相比这名刺猬头少年的实力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仅仅只是一名普通圣人的实力而已。
要知道约翰预知未来的能力可是号称神赐之力，状态好的时候就算是圣人巅峰足以与普通的双翼天使相媲美的右方之火的未来都能够预见。别说是才普通圣人实力的当麻了，也正因为如此即使他犯了大错误罗马教皇也没有立刻选择处死他的原因。
可以说如果这一次不是当麻搞出的场面实在太大的话，罗马教皇是绝对不会同意交出约翰的。能够提前知道未来将要发生的某件事情绝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即使只能够捕捉到未来的一些不完全的片段，也能够事事先他人一步！
可是就是如此强大的能力，这一次约翰却没能捕捉到任何未来的片段。这不由让约翰开始怀疑起了当麻的身份，能让他的能力完全无效。除非是实力强大到一言一行都能够影响这个世界的大佬级存在，要么就是身份非常的超凡。
比如某些大佬级存在的血亲或者其他某些比较亲密的关系。
望着脸上肃穆中带着一丝疑惑的金发少年约翰，当麻微微挑了挑眉。他设想过这名金发少年会情绪激动的对自己进行唾骂，也设想过对方毫无骨气的痛哭流涕向自己求饶，甚至是看淡生死的平淡。却没有想到他会向自己问这个问题。
微微沉吟了片刻，虽然对这名差点儿害死自己的金发少年恨之入骨，很想要直接把他的脖子掐断给扔海里喂鱼。但最终当麻耸了耸肩，还是选择了回答，“如你所见，我仅仅只是一名学园都市的普通学生而已。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大概就只有我是lv5的能力者吧。”
“不，你的身份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区区学园都市的lv5是不可能逃过我的预知的！”十分肯定的摇了摇头，金发少年约翰紧皱着眉头望着当麻希望能够看出这个刺猬头少年到底会和那位无上存在会有关系。但仍凭他想破了头颅也没能猜到这个刺猬头少年会和那位无上存在有关系。
一脸无语的望着一副绞尽脑汁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的金发少年约翰，当麻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宗教疯子的想法果然让人无法理解，你自己的能力失灵了。和我的身份会有什么关系，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能够预知未来。不知道你有没有预见现在这种未来呢？”
“如果我预见到了现在这种未来的话，我当初就不会做出那种决定了。”嘴角挂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金发少年约翰紧盯着当麻忽然大声问道，“你与天界的神明或者地狱的恶魔究竟是什么关系！”
“……疯子！”望着金发少年约翰半天之后当麻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真要说起来他的身份的确比较特殊。身体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灵魂则是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穿越者，但与这个世界的神明或者恶魔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了。
“你真的与神明或者恶魔没关系吗？那，为什么你身上的因果会是混乱的，无法被看穿？”看到当麻脸上那不似作假的表情，金发少年约翰这一次真的迷惑了。他实在是想不出实力只能说在凡人中属于顶尖的一批之一，身份也没什么特殊之处的当麻是如何让自身因果混乱无法被预知的。
不要说是约翰这个仅仅只是拥有捕捉到未来碎片的普通年轻魔法师了，即使是放到罗马教皇等老一辈的魔法师身上也绝对无法想通这件事。因为当麻的确与现今存在于天界的神明还有地狱的恶魔没有任何的关系，但他自身的身份却无比的复杂且难以表述！
“哗啦！”见从金发少年约翰的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当麻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在锁链碰撞发出声响将，一把将其的脸狠狠地按在了飞机的窗户上。
“好了，废话就说这么多了。不知道你对现在这种情形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按下了控制台上的某个按钮将飞机的驾驶舱打开，当麻将约翰的脑袋按到了飞机外。一只手抓着座椅不让自己被强烈的起来卷走，一边挂着狰狞的笑容大声道，“很遗憾，这里是北冰洋不是太平洋。还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扫了一眼身后蔚蓝色的大海，金发少年约翰的瞳孔顿时缩成了针眼大小。同时也猜到了当麻想要做什么，当初他骗当麻和另一位学园都市的能力者小女孩上飞机后炸了飞机将两人扔在了太平洋的中心。
而现在上条当麻明显也准备做同样的事情，要将他扔在北冰洋的中心。上条当麻能够生还已经是奇迹，他约翰可没有这个信心能够从北冰洋中心重新回归人类社会。就算他是魔法师，想要从北冰洋中心回到大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约翰知道眼前这个刺猬头少年时绝对不可能让他带着一身魔力下去的！
也正如约翰所预料的，当麻没有直接把约翰给扔下去。先不说一个实力不错的魔法师从北冰洋中心生还的几率到底有多大，就算没有生还几率就这么给扔下去也完全的不解恨！
“啪！”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在左手白色光芒闪耀间一柄闪烁着寒芒的匕首出现在了当麻的手中，用这柄利刃砍伤了约翰的后背，并深深刺入了他的肾脏留下了与自己当初一样的伤势。当麻才解开了约翰身上的锁链将他扔下了飞机。
“人生在世，做了什么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如果你也能活着回到罗马正教的话，我十分欢迎你回来找我报仇！”冷笑着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当麻关闭了驾驶舱驾驶着飞机向着学园都市的方向飞去……
“代价吗？咳咳……如果能够活着回去的话，上条当麻我绝对会去学园都市找你报仇的！”捂着背后鲜血直流的伤口，金发少年约翰那张还算帅气的脸上挂着无比扭曲的愤怒表情望着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那架飞机。
只不过约翰自己也知道那只不过是自己无力的哀嚎罢了，虽然上条当麻没有封住他的魔力，但如此伤势之下他根本不可能活着从北冰洋中心离开……
“嘭！”
一个人形的物体与海面接触发出巨大的入水声，让平静的海面激起了一朵数十米高的浪花。在雪白的浪花间一抹嫣红在水中扩散着，只不过与巨大的浪花相比太过不起眼了。
“我当初的选择真的错了吗？不该将上条当麻完全推到罗马正教的对立面？”感受着冰冷刺骨的海水不断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口中鲜血四溢的约翰眼前不由闪过了自己这一生的所有经历。
即使身体在与水面接触之前便已经使用魔法最大限度的护住了自己的身体，但巨大的冲击还是让约翰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这让约翰真正对自己的生还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以他如今这种糟糕的状态。就算是立刻施展最高级的治疗魔法都不一定能够救回来，更何况是不会有任何人经过的北冰洋中心呢？除非是神明亲自出手相救，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神明会救他这个为罗马正教带来了巨大灾难与耻辱的罪人吗？金发少年约翰不由得想到，下一刻五脏六腑都被震碎的可怕伤势让他再也坚持不住的失去了意识。
而在意识完全陷入黑暗之前的那一刻，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的。约翰仿佛看到了一尊双翼天使张开双手迎接着他的景象……
“……”北冰洋中心的海面上，双翼天使怀中抱着一个出气多进气少明显一副随时都会咽气模样的金发少年一脸纠结的表情。
从罗马教皇口中得知自己所要寻找的渎神者大闹了一场之后才刚刚离开罗马正教不久，并且这名渎神者实力只不过是普通圣人级别之后这名双翼天使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追过来了。普通圣人级别强者对于圣人巅峰的双翼天使来说，只不过是稍微有些棘手而已。即使他现在剩下的天使之力已经不多了。
更重要的是，这名双翼天使非常想要快点儿完成米迦勒大人交代的任务好回到天界去，从刚刚被一尊无上存在警告过双翼天使真的一刻都不想在人间界多呆了。但是一路追过来，那名渎神者上条当麻没有发现，却找到了这个罗马教皇之前一直念叨着的一名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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