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唯一的温柔
（一方萝莉控的剧情到此算是结束了，另外今天有点儿事情所以只有一更。.[774][buy].[]沧海在这里向大家道一声歉。）
“听着，一方通行。事情还没有无法挽回的境地，你有一件事必须去做。病毒通过御坂网络传播之前会先被转换成其余妹妹无法反抗的‘上级命令文’，那大概需要十分钟的时间。”电话中芳川桔梗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应该明白了，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处理掉最后之作！杀掉那孩子，保护这世界！”
“……”虽然在芳川桔梗说明的过程中就已经猜到了，但听到她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一方通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以及强烈的不甘。
他已经杀死御坂妹妹一万多次了，然而在得知自己所犯的杀孽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一方通行真的差点儿精神崩溃。一直到现在强烈的罪恶感依然煎熬着他的内心，原本以为能够依靠拯救最后之作这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减轻自己的一些罪孽。到最后他却依然要向御坂妹妹下杀手！
“可恶，被称为最强的我难道就只能够破坏吗？即使拼上一切也无法守护任何东西吗？”望着满脸痛苦的最后之作一方通行握紧了拳头，即使明知道只要杀了她就能够拯救世界他也依然无法下手。因为他所欠的是御坂妹妹们，而不是这个该死的世界！
“适量操纵被称为最强的能力，但也只能转换能量的方向罢了。能想到的只有接触他人的皮肤让血液和生物电的流向逆转而已，是杀人的能力……等等，生物电？”焦急之中的一方通行脑海之中闪过了一道灵光。
“生物电……逆流……这里是那个家伙，最后之作被感染之前的人格资料……”看了一眼从芳川桔梗手中得到的御坂妹妹的数据，一方通行向电话另一边的芳川桔梗问道，“喂，如果我连脑内的电信号都能够控制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修改这家伙的人格资料？”
“嗯？”芳川桔梗愣了愣随即便明白了一方通行想要做什么，不由出声阻止道，“难道你想用自己来代替学习装置吗？那不可能的！一旦失败的话，不仅仅是妹妹们，还会有更多的牺牲者出现！为了避免这种局面，杀死最后之作是最保险的！”
“呵，没什么不可能的。既然能反射，那操纵就没什么不可思议了吧？你以为本大爷是什么人？对照感染前的数据，把多余的数据全部消除不久好了？真是太简单了！”冷笑着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不再理会芳川桔梗的劝说，一方通行记下了最后之作感染病毒之前的数据之后“咔嚓”一声捏碎了存储器。
“开始吧！臭小鬼，都让本大爷做到这地步了，你可绝对不能就这么挂掉啊！”将手掌贴在了最后之作有些发烫的额头上，一方通行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精神全部集中到对最后之作脑信号的操作上，“对照感染前的数据……对照结果代码数量……357081！”
“把这些病毒代码全都消除的话，这个小鬼就能回到一周前的状态了。”睁开眼睛，一方通行嘴角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在与我遇到之前啊……”
说着一方通行脸上的笑容消失全身心集中到了清除病毒上，“程序执行……消除！”
“消除！消除！消除……”在第一个病毒代码被消除成功之后一方通行开始全力进行最后之作人格资料的更改，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原本将整个屏幕挤满的WARNING！警告弹窗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消失……
“命令……G、I、E、B失败，路线变更N、H、D……”与此同时最后之作却因为病毒的缘故不断的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是想要摆脱一方通行的控制。
“给我安分一点儿，臭小鬼！剩下的代码数量……173542！”用力将最后之作按在副驾驶座上，一方通行竭尽全力抢在最后之作将病毒扩散出去之前进行着删除作业。
随着病毒代码数量的减少，一方通行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望着依然喃喃自语的最后之作，不由想起了从昨晚开始和最后之作在一起的行动，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讨厌。
“都有什么会和病毒一起被消除了呢？但是，那又如何？把那些都忘掉了也是对这个小鬼好！”虽然知道被自己所删除的数据代码中有一部分可能是自己与最后之作的回忆，但一方通行还是毫不留恋的对其进行了删除。
“剩余代码数量……23891！距离病毒开始传播还有十秒，真是太轻松了！”即将把最后之作脑内的病毒代码全部让一方通行不由松了口气，“自己总算能够用自己的能力守护住这个小鬼，而不是一味的破坏了吗？”
“别破坏……我的好事！”就在此时，被一方通行扔在一边的天井亚雄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从白大褂中掏出了手枪将对准了一方通行。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一方通行的瞳孔缩成了针眼大小，“少开玩笑了，现在可是正在进行电子显微镜级别的精密操作。可没有多余的运算能力使用能力去进行反射啊！”
“不赶快从这小鬼身上收手……重新开启反射的话……”
最后之作脑海中剩余的病毒代码数量已经不足一万了，以一方通行的计算能力只需要几秒钟就能够将其全部清除。如果就此收手的话病毒就会传播出去，之前的努力也就功亏一篑。但是，此刻表情扭曲，精神已经明显不正常的天井亚雄手指已经在扣动扳机了。
“嘭……”
心中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身体也在死亡的恐惧下瑟瑟发抖。但直到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一方通行也没有放弃最后之作停止对病毒的删除，而开启反射，“真是的，我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竟然会以为像那个刺猬头混蛋一样拯救了谁的话，自己的人生或许就能够重新来过什么的……”
最后一个病毒代码被删除，子弹也在同时击中了一方通行的额头，将一方通行整个人都弹飞了出去……
“死了？”望着倒在地上没有在爬起来的迹象的一方通行即使是开枪的天井亚雄也是一阵的惊讶，在看到殷红的鲜血将一方通行脑袋底下的地面染红的时候才确认了一般看着手里散发着难闻的火药味的手枪大笑了起来，“死了呢！哈哈哈……为什么我活下来了呢？哈哈哈……”
“Error.Break_code_No000001_to_No357081.上级命令文因非法操作而中断，停止发送。样体编号20001重新启动。”忽而，本该在昏睡中的最后之作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让陷入了癫狂中的天井亚雄回过了神来。
“中断？重启？难道说……失败了吗？”想到失败之后自己的下场，天井亚雄再一次吓得瑟瑟发抖，不由的将手中的枪指向了最后之作。
“嘭……”
枪声再次响起，因为恐惧而陷入混乱中的天井亚雄扣动了扳机。但是一只手却及时的挡在了枪口前将子弹挡了回去，击碎了天井亚雄手中的枪并从天井亚雄的掌心穿了过去。
“啊……”天井亚雄发出凄厉的惨叫向那只手望去，看到的却是本该被他一枪爆头了的一方通行满脸鲜血一只手捂着额头摇摇晃晃的向他靠近，“怎么会……原来是这样，子弹就要打进大脑的时候及时发动了反射吗？是吧！”
“哈哈哈……你这是在干什么？事到如今你这种家伙……”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天井亚雄冷笑着对一方通行讽刺道。
“哼，我知道。像我这种人渣事到如今还想去救人，实在是荒谬。真是天真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啊，和这小鬼没关系吧！”指着躺在车子里的最后之作，一方通行怒吼道，“确实，我杀了一万多个妹妹们，但这并不等于我就能够对剩余的一万个妹妹们见死不救！
昂，我知道这只是些漂亮话。但你错了，就算我们再怎么人渣，就算列出多少理由，也不应该杀掉这个小鬼！”
怒吼着，一方通行向着天井亚雄挥拳。不过只有和某刺猬头混蛋仅有一次肉搏经验的他的拳头轻易就被天井亚雄躲过了，反而自己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再爬起来的力气。
“反射没有效果了吗？”靠近倒在地上的一方通行尝试着轻轻踢了两脚确定一方通行真的失去了意识，反射也关闭后天井亚雄露出了疯狂的笑容从衣兜里掏出了另一把枪瞄准了一方通行，“终究，你没有英雄一样将事件完美解决的力量啊！不过，这不怪你，向我们这类人都是这样的！”
“嘭……”
枪声第三次响起，在夜空中回荡着。然而中枪的却不是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的一方通行，而是占据了明显优势的天井亚雄。
“芳川……桔梗……”捂着中枪的胸口，天井亚雄望着身后的开枪者满脸不可思议的倒下了，“为什么，一向把风险和机遇放在天秤上衡量的你会做出这种选择……”
“因为，曾经的我想要成为学校的老师。不是那种教授或者教员那种古板的人，而是一个温柔的老师。拯救这些孩子算是如今的我心底唯一的温柔了吧！”望着失去了生息的天井亚雄，芳川桔梗自言自语的说道。
将最后之作放入了带来的培养器中，芳川桔梗将气息不断便的微弱的一方通行搬到了自己的车子中，“还活着吗？真是命大的家伙，不过这种伤势也只能找那个医生了吧。”
正在启动车子的芳川桔梗想到了那个因为脸长得向呱太而没有威信还经常被人叫做呱太医生的冥土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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