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代价
（发烧去医院了，所以更新比昨天晚了一些。.[774][buy].[]抱歉，明天可能会更晚。不过大家不用担心一定不会断更。另外郑重感谢，吴易轩同学的打赏。以上，最后求推荐、收藏。）
“呼……幻想御手吗？茵蒂克斯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件事必须要着手处理一下了。木山大姐这个人还不错，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错路而不搭一把手啊！”第二天一大早解决了自己和茵蒂克斯早饭的当麻在为茵蒂克斯留下足够的饭钱之后便出门去调查幻想御手的事情了。
只不过一上午的时间却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无论是去问徘徊在街头巷尾的那些lv0无能力者不良，还是上网调查。所得到的结果几乎都是大同小异，那是一种能够让无能力者开发出能力，让低能力者提升能力的东西。
这些情报甚至都还不如当麻自己了解的多，至少他自己还知道幻想御手是一个音频软件。用来强行改变人的一部分脑电波让其与其他人相连来提高那个人的计算能力，从而造成能力提升的结果，乃至于让无能力者开发出能力。
但木山春生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就完全没有头绪了，凭借收集到的这些杂七杂八的无用情报当麻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的抓瞎状态。
“难道说，只能够找木山大姐亲口向她了解情况了吗？可木山大姐愿意告诉我的话早就该说了，不愿意告诉我我这么冒冒失失的跑上门去也只会引起她的反感吧！”拿出了手机翻出了木山春生的电话号码，当麻犹豫着要不要按下通话键。
考虑了再三之后当麻还是收起了手机没有直接打给木山春生，和木山春生还算了解的当麻知道这个家伙有时候倔强起来简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直接与木山春生谈话只能够作为最后的手段，在没有造成什么重大的影响之前还是先依靠自己的力量慢慢调查吧！
“说起调查幻想御手来，风纪委员貌似因为虚空爆炸事件非常的着紧吧。也不知道查到木山大姐头上了没有，不知道他们清不清楚木山大姐散布幻想御手的目的是什么。”想了想最终当麻还是决定为朋友当一回无间道，毕竟在当麻看来幻想御手除了造就了一批能力者和最后搞出了一个幻想猛兽之外就没其他什么害处了。作为老熟人，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木山春生被风纪委员给抓走。
只不过想当无间道就必须得混进风纪委员才行，这不由让当麻犯难了。警备队他倒是挺熟，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玩儿飙车没少被黄泉川爱穗带到警备队进行思想教育，还被坑了一辆道奇战斧。可风纪委员他连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无间道啊！
“嗯？那不是lv5的掀群狂魔佐天泪子，泪爷吗？”就在当麻头疼该怎么混入风纪委员当无间道的时候忽然看见佐天泪子正在隔壁的马路上低着头闲逛不由感到眼前一亮，佐天泪子虽然不是风纪委员。但绝对算得上是对风纪委员颇为了解的人，毕竟人家闺蜜可是正牌的风纪委员啊！
“喂，佐天同学。真是难得啊！看到你一个人在逛街。”追上了正在闷头赶路的佐天泪子，当麻很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却没想到引起了佐天泪子相当大的反应。
“啊……”佐天泪子惊叫了一声，转过头看到是当麻才松了一口气，“呼……原来是你啊！当麻前辈，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什么大事啦！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风纪委员的分部，最近不是出了什么幻想御手事件吗？我挺在意的，想去了解一下情况。”当麻半真半假的说道，同时好奇的扫了一眼佐天泪子问道，“对了，你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啊！和初春同学吵架了吗？”
“不，没有。只是我个人有一些心事罢了，你想去风纪委员的分部的就跟我一起走吧。我也正要去177支部找初春和白井同学。嗯……也是和幻想御手有一些关系吧！”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佐天泪子又加了一句，然后继续闷头赶路。
当麻看着佐天泪子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好奇却也没有深究，毕竟他和佐天泪子还没有熟到能够互相分享心事的地步，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朋友的朋友罢了。
而此刻的佐天泪子也没有和跟在身后的当麻说话的意思，她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和白发少年神人之间的谈话……
“佐天同学，你认为能力是什么？你开发出能力是想要做什么？”当时白发少年神人是这么问佐天泪子的，眼神无比的严肃让泪子感受到了压力。
“神人前辈，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感觉到白发少年神人似乎不单单只是在问自己能力的本质以及自己想用能力做什么，而是话中有话的佐天泪子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唉……依靠投机取巧得到的力量就真的好用吗？这种力量没有任何保障，就如同突然出现一般，也有可能会突然消失。这种不可靠的力量无法用来保护任何人，唯一的作用只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轻轻叹了一口气，白发少年神人目光从佐天泪子身上移开落向了地面。
白发少年神人的话让佐天泪子的脸色陡然大变，“刚刚从不良的手中救了我是你刻意安排的吗？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使用幻想御手得到的！”
白发少年神人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一双恍若是黑洞般深邃的漆黑眼眸重新望向了佐天泪子，“我救了你真的纯属是巧合，我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路过那里刚好就碰到你被不良围住。甚至原本我都不想在你面前现身！而你使用过幻想御手我也的确看出来了。”
白发少年神人的解释让佐天泪子的脸色好了一些，她知道至少这个给她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的白发少年并不是刻意做出这场英雄救美的戏码来博取她的好感的。但泪子的心中却依然没有放松，微微一沉吟后她面色严肃的望着神人道，“那么你之所以把我带到你家是为了幻想御手？你也想用它来提高自己的能力以此来提升在lv5中的地位？”
“我之前就说过了，依靠外力得来的力量不可靠。怎么可能还会用它呢？”轻轻摇了摇头，神人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提升计算力而已，对于低级的能力者的确挺有用的。但是lv5不一样，单纯提升计算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想要提高自己的实力唯有加深对自己能力的认知。而且提升lv5中的地位？我并没有这个想法，不是我自傲。佐天同学你觉得我能够在lv5中派到第几？”
自己看做是救命稻草的幻想御手被神人几乎贬低的一文不值让佐天泪子气的涨红了脸，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满的情绪不假思索的说道，“你昨天晚上才刚刚成为lv5怎么可能和其他的七位lv5相比，垫底当然是肯定的啦！”
“呵呵，佐天同学你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希望你能够尽量客观一点的看待我的实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谈下去。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之所以会对你说这么多也只是不希望你走上歧路。希望越大，相对的失望也就越大。”神人轻轻一笑显然是没有因为佐天泪子的冷言冷语而有所不满。
神人温和的语气也让佐天泪子重新冷静了下来，虽然对于神人明明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这么热情感到满身的鸡皮疙瘩，但也还是重新用更客观的角度看待了一下他的能力，“空想具现吗？如果他对自己能力的表述没有任何夸大的话或许真的不会是lv5中的垫底。那么，客观来说他究竟能排第几呢？应该是第四或者第五吧！以后等他熟悉了lv5的力量之后说不定能够排进前三……这么说来他的确不需要幻想御手，那么他对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觉得你的实力如果经过测定或许能够一下子冲到八位lv5中的第四或者第五位，以你的潜力的确是不需要幻想御手。但是你对我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虽然知道自己是在面对一名lv5，但佐天泪子却还是气势十足的用手撑着面前的茶几站了起来脸几乎凑到了神人的面前。
神人后仰了一些舒服的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拉开了与佐天泪子的距离之后才气定神闲的说道，“我已经说了，不想你走上歧路而已。你觉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等价交换，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就能够得到多少收获。幻想御手既然给了你使用能力的好处，自然也是收取了相应的代价。说的通俗一些就是，幻想御手有副作用！”
“副作用……这怎么可能？网上从来没有出现过有人使用了幻想御手出现副作用的情况啊！”佐天泪子声音有些干涩的解释道，但心中却开始升起了一丝不安。因为就像神人说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幻想御手给了她能力，那么肯定有着现在的她所不知道的副作用。
“我不需要你现在就相信我，不过你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吗？我想这两天应该就会出现使用幻想御手的人出现副作用的情况，我只需要你在确定幻想御手真的不是什么捷径的时候为解决这件事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AIM扩散力场与脑域的研究，想要知道幻想御手的来源的话就往这个方向调查吧！言尽于此，现在我送你回去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人打开了大门示意佐天泪子她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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